一个工作日的上午,一位高中生少年,如同任何一个普通高中生一般,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,百般无赖的聆听着老师在黑板前死板又无聊的讲解着。
粉笔与黑帮摩擦着,留下一道道白色的印记所描绘出的重点。同学们的笔也不曾的停下过,如同复印机一般,一字不差的朝着黑板上的一笔一画。
或是飘落的粉尘,或是油性笔描绘的痕迹,在斜射入教室的阳光下都是的那么的清晰可见,粼粼生辉。
少年全名为神田三月,姓神田,名三月。身着标准的高中生校服,从身材上,他还是略为的比一般的宅男高中生要稍微强壮些许。
此时的他也和大部分的学生一样,对于老师如同复读机一般,不知疲倦的强调在强调的强行灌输知识点的教育方法,只是用右手撑着脑袋,无所事事的望着窗外。
湛蓝的天空,片片纯白色的淡云漂浮之上,点缀着其。
偶尔有一两只鸟儿快速,轻盈的略过残空,只是留下了一个漆黑模糊的背影给三月。
是不是飘过的春风,卷起片片樱花瓣,随风飘舞,凋零。
以及一个以头朝下从天而降的少女。
尽管三月也没有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,然而在四分之一秒之后,他这才猛然想起,他的教室可是位于仅次于天台之下的六楼,就这么出现一个人影在窗外,显然不是一件十分科学的事情。
又是八分之一秒,他发现了另外一件事。此时正从楼顶坠下的少女,并非他人,正是自打三月有记忆后就一直对他形影不离的青梅竹马,佰玲珑。
时间在三月认出了少女的样貌之后似乎有所冻结。
三月其实也说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由于受到了惊吓而产生出了幻觉,只是在那个时刻,他能够看清玲珑的脸,照常理来说只能够看出个轮廓,而绝非像三月这般能够看清她五官的样子。
尽管如此,时间冻结也没能持续到三月起身,打开窗户,抓住玲珑。
恰恰相反,只是在持续了大约一秒钟之后,时间又恢复了流动,玲珑又变成了一闪而过的黑影。
“小佰!”三月猛的起身拉开了窗户,向外探出了半边身子,喊出了他平常对玲珑的称呼。
这一突如其来又莫名其妙的举动,不免引来了一阵侧目。
只是下一秒从一楼传出的巨响,也使得同学们为之一愣。
稍微将所有事情连起来思考一下,就不难得出令人脊背发凉且难以接受的事实。
就在其他同学看热闹,而老师也想办法制止学生留下阴影的时候,三月猛地一个转身,朝着楼梯口跑去。
天台只有唯一一个出入口,也就是在他教室旁边的楼梯口。
考虑到这一点,他这么做的理由也就不难。
三月就以自己和玲珑一天也大概有一半时间呆一起的相处经验,尽管大多都是玲珑主动靠近她,他也能够打包票,玲珑完全不可能会自杀。
既然有这么一个前提,那么此时对他来说,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上天台,不能让凶手跑走了!
“没人吗……”原本以为在拉开大门就能够看到一个匆匆跑向自己的人影,又或者是在楼梯间会和加害者有一场大战的三月,直接傻了眼。
空荡荡的天台,空无一人,只有一地在阳光的强烈照射下呈现出几乎是亮白色的水泥板罢了。
自然不会排除凶手早已躲了起来,准备找个时机再溜走。只是稍微的绕了一圈,完全没有发现其他人的踪影,只是似乎有着些许凭空迸发的火花罢了。
怀着些许玲珑或许还活着的侥幸心理,三月只是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了一楼,此时的案发现场连个像样的警戒线都没有拉起来,只是有着学生在一旁围观着,拍着照片。
尽管三月对这些人感到一阵令人反胃的厌恶,但他的目的也并非驱散人群。灰白色的水泥地上,一朵殷红的花朵缓缓的绽放。
在温润的花瓣所包裹的中央,是米黄与森白所形成的花蕾。
面前能够看出是个人形,但不得不说,若不是刚才亲眼看着她坠楼,否则就算是三月也无法判断出眼前的躯体就是玲珑本人。
这样不能怪他,毕竟躯体的头颅已然消失,看情况是分为了多块小碎片,四处掉落着。
这也彻底的浇灭了三月天真的侥幸心理。望着眼前的场景,三月的脑中留下的是一片空白,只是无意识的向前方缓缓的走去。
双腿不知为何,一股无理由的无力感从脚尖起,至腰部,使得双腿无法支撑三月身体的重量,跪倒在地。
还略带些玲珑体温的血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,浸湿了他的裤管,轻吻着三月的双腿。
玲珑逐渐失去温度的躯体就摆在三月的面前,但三月的大脑似乎并不想接受这般并不让他感到愉悦的现实。就算是双腿无力,三月只是缓缓的向着玲珑爬去。
他的可见视野内的一切都逐渐变得模糊,直至完全不可见,只留下了无尽的虚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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